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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亮《不存在的信札》:一百封信 连接上海半个世纪

发布于:2020-12-24

作家吴良笔下的杉本博司《明室》在罗兰巴特、埃弗雷特剧院、阿姆斯特丹、水晶杯、柠檬浆、深色酒、耐火泥管中的照片,还原了行走在半空中的知识分子的生存状态。

这是作家吴亮继《朝霞》之后发表的第二部小说。它以100多封虚构的书信,串联了半个世纪上海城市的文化风貌和一代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。12月18日,吴亮、孙甘露、曾琼、评论家张定浩齐聚百信书店,分享《不存在的信札》背后的故事。

作家吴亮(中)和孙甘露(右)在百信书店交谈

“曼达”的诞生

未署名的信件,不知名的作家,慢慢地在一个叫曼达的神秘女人身边传播开来。“曼达”起源于2018年的圣诞节。这个名字,在吴良脑海里萦绕了几十年,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,突然诞生了。曼达、曼达和曼达,连同他们的名字,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,他的脸不清楚,也没有性别。吴良重复了这个名字,这部小说,原本名叫《曼达》,诞生了。

“在写的时候,我好像在投射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。曼达是谁?我想在写作的边缘去触摸和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。”吴亮说,去年1月开始在微信朋友圈写这部小说,也是他的迫害。这项工作已经做了六个月,真正有用的信息,包括阅读和思考,都已经放在这本书里了。

他提到写完《朝霞》之后,做了很多笔记,其中一些成为这本新书的一部分。还有家书,80后30后的信。每次整理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些信,总是刺激他。信中有些人可能已经去世,有些人生病了,或者出国失踪了。每次看那封信,吴良总觉得那是一段历史,一段很长的时间。“这些事情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从我身边过去。后来我想,要么我就把它写成小说,把信全烧了。”

“可是我太想写了,只好补上。”为了创作小说,他经常按照作家的语气写作。“我附在另一个人身上,写了一封假信。所有的真人活人死人都依附于我,我用他们的语气写了一个又一个。写完了,我就没办法控制文字了。”

在成为作家之前,吴亮已经做了十多年的评论家。在他看来,批评家可以比小说家更“大胆”:每次说话都像在说“我是医生,你们都是病人。”然而,成为小说家后,必须向读者吐露内心的感受和写作动机。“其实我不想,但不得不说,因为角色变了。”

从“批评家”到“小说家”

评论家程德培提到《不存在的信札》有265章。大部分是信件,作者是隐藏的,收件人有20多个,其中有十几个不同形式的短章,如“法庭谈话的片段”、“欧博士日记的残篇”、“拉拉和苏梅的自述”、“无名氏的一段神志不清的文字”和谚语,还有谈话录音、各种笔记、零星研究、残稿和讲义。

《不存在的信札》

这些短章混在一个地方,没有规则,呈现活动的痕迹被隐藏。读书的时候,自以为有准备的读者,似乎进入了迷宫,撞上了墙,无论是思维型还是情感困惑型,都无法独自取胜。批评家张定浩说,吴良的作品有一种“倾听之美”:许多小说家都在说自己的话,但吴良能听到许多人说话并呈现出来,这是作家们羡慕的。

作家孙甘露认为,曾几何时,吴良作为批评家在文坛上反复出现,他的批评家形象根深蒂固。虽然他写了许多小说,但他作为评论家的优势丝毫没有减弱。要了解吴良的写作,首先要了解他作为批评家的身份。“他从一个批评家逃到了一个小说家,从一个理性的、有逻辑的雄辩者逃到了一个沉溺于情感并被情感所控制,被自己的情感所支配的艺术家。”

“书信是现代社会大多数人遗忘的一种媒介形式,但吴亮却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将它们拾起,给小说披上了一层隐秘和个性化的面纱。人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,有各种各样的情感反应,有自己内心对世界的看法,吴良对表象下的生活本质有着敏锐的洞察。”孙甘露说,内心的吴良是个作家,是个会走路的人。两者有时重叠,有时分离。在他的作品中,迷宫都是精心营造的,最终的结果呼应了“不存在的字母”,可能根本不存在,给小说增添了“未完成的感觉”,赋予了有意义的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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